着她。
少年抿了会唇,才开口:“哭什么哭?我被追杀死了,你该开心不是吗。反正你只想离开我,于你而言,我算什么呢?”
燕归仰脸笑了笑,锋利的眼尾散出一点红晕:“殷晴,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威胁你,只会逼你?”
“猗猗,不如你来说。”他将她拉入怀里,屈指勾住她一缕发,她抵在他胸口,听少年嘶声问她:“我不逼你,不威胁你,我能怎么办?”
从前信誓旦旦,未曾想有朝一日也会为情所困。
,似隐忍不及的哽咽,又像嚼了口半熟的李子,酸涩不已,他说:“我只会、只能这样。”
喉结滚动,有点凶:“别动!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