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雀跃,狐狸尾巴翘上天,巴不得她能一直盯着他看。
就像他专注地,痴迷地,不舍地望着她一般,她也要这样看他。
燕归耷拉眼帘,藏起晦暗目光,唇角上扬,露出一抹病态微笑,淡泊苍凉的月光里,少年嘴唇殷红,一口白牙森森,笑得令人胆颤。
等她抬眸燕归早变了脸,低头在她耳畔恶劣一笑:“回去让你看个够。”
殷晴脸色绯红,连忙转过身,看向高置于台的太阿剑。
殷晴不免惊叹:“古言道:太阿之剑,犀角不足齿其锋……我一直认为,它是一柄刃如秋霜,斩金截玉之剑,而今一看,世上竟然有如此宽和威仪、清正浩然的剑…这柄太阿剑,加上我武林大会所见——至冰至寒的寒江雪,至柔至美的霁月剑,鹤唳清风的清风剑,以及兄长一剑寒霜的逆水寒,十大名剑我已见过五柄,果真是各有不同,又各有惊异之处。”
“反正和你不沾边。”殷晴回神,小声一呛。
燕归眯眼觑她,不过短短几日,就生了熊心豹子胆,他冷冷一扯唇,不怒反笑:“你说的对,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到时记着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