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玉净白润的皮子,鲜亮艳丽的红痕。
他不喜欢她身上有不属于他弄出的痕迹。
他俯身低头,爱怜似的在红痕上轻轻吻着,用舌尖舔舐而过,极尽温柔地覆上朵朵红梅,掩去石子痕迹,再抬首压在她耳旁,轻声低询:“喜不喜欢我从后头来?嗯?猗猗喜欢吗?”
时过境迁,而今,她竟如那只猫儿般,被少年从后头凶狠地顶进来,她怎么好意思说喜欢?羞死个人。
“不喜欢?”热汗从少年挺立英气的眉骨淌过,他动作渐快,声音压抑:“可这样…我好爽快。”
燕归从后顶入时,那圆硕的头次次都戳在她甬道深处那团软肉,殷晴不知那是宫口,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里头酸疼又麻胀:“不,不,别戳哪儿。”
少年动作风卷残云般,一只手也不老实,探到前头来,揉着那团乳儿,触感如凝脂软玉,摸一下就心猿意马。
她不说,他就捏起那点鲜红玉粒,夹在指缝里一搓,嘴里扬着调子,少年调笑:“猗猗?”
燕
像在说一个秘密。
燕归不知疲倦,宛如倒海翻江,凶猛肏干,任凭她又叫又吟,不松口,百来下后,那爽麻快慰冲上头时,两人眼底都失了焦,茫茫然一片。
他想射了,一股热烈激流冲进宫腔,殷晴尖叫一声,哆哆嗦嗦,一起登上极乐。
哪知话一出口,少年侧着身用力吻来,轻袅水烟下,两人尽情相拥,明月当空照,彼此肆意亲吻。
但凡哥哥给她科普一下知识,殷晴也不会被燕归不明不白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