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潮红,随他指尖动作,更是香腮凝泪,口中吟哦不断,语难成调,细细一闻,又说“轻些”,又喊“慢点”。
梦到后头,愈发难言,他竟低下头,去含那雪嫩一点红。
少年猛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裤头湿濡。
抬眼看怀中人,他一把推开她,好似见了鬼。
殷晴身子一滚,还未睡醒,嘴里哼哼卿卿:“怎…怎么了…”
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娇娇软软,如风似羽,拂过他耳畔,他一下热血激流,身体一僵…
殷晴揉眼,迷迷糊糊中,只觉腿间压了根又烫又硬的棍儿,她不知那是何物,红润如樱桃的唇开开合合:“你硌到我了,这是什么…好硬啊…”
燕归难以言喻,生平头回,额角热汗涔涔,下身硬如铁杆。
偏偏她毫无所觉,只会拿一双纯真无瑕的柳眉星目,望向他,任他满腹邪念,一腔欲火,皆作虚枉。
燕归思绪如柳絮飘散,初涉情事,春梦难解,那说不清道不明欲念痴缠在心头,久久不散。
少年盯住她,目光晦涩。
他还记着梦里那柔嫩若水,盈盈芳泽的触感,醒时也难忘。
他只觉得烦闷透顶,看哪哪不顺眼,恨不能找人痛痛快快打一架,以消减积郁难散的烦躁之气。
殷晴渐醒,打个哈欠,从少年怀里支起身:“燕归,你又怎么了?”
“又”字用得妙极,世人都讲,少女心思,细如绵针,猜不透悟不明。
这少年心也不遑多让,时如六月天,时阴时晴,好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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