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承川将手上的饼干袋攥紧,一把掀翻了并不存在的饭桌,“教主聪明绝顶,应该猜得出阿惟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套你的话,好借机询问唐枕闲的下落吧。”
听到厉承川的发言,楚惟心里大骂一声猪队友。
他担心曙光教主一气之下会搞什么小动作,但他的警惕并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对面银发白袍的曙光教主,真就像他外表看起来那样人美心善,对于针对自己的小小套路,表现的并不在意。
“那位唐先生在你们车队启程的时候,就反悔加入曙光教,追着车离开了,我没有阻拦的理由,也不清楚对方如今的下落。”
楚惟接受不了这个答案,“如果他没有留下,为什么车队没有发现他人追上来?”
“这些我就不清楚了。”曙光教主不再多言,提出了道别,“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就不打扰二位了。”
身着流光白袍的教主款款离去,及腰的银色长发发尾轻轻摆动,如梦似幻。
楚惟看着对方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两步迈了出去。
“楚惟!”
厉承川刻薄的黑脸出现在楚惟的视野内,“你这是要去干嘛啊!”
楚惟方才回神,掩饰性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压缩饼干,“我就是想追上去问问。”
厉承川才不信,“是追还是问啊?”
被拦下这几秒钟,教主婀娜的身影已然消失。
楚惟藏住眼中的那份说不出的失落,语气变得不耐烦,“就是追问啊,嘴很闲就赶紧吃你的饼干吧!”
就知道问问问,都快给我问露馅儿了!
如果是其他人对厉承川这种态度,对方的下场肯定要遭殃,但现在如此大胆的是楚惟,厉承川只能像个入赘夫家的小相公那样,老老实实的忍下了伴侣的坏脾气。
“只要阿惟愿意待在我身边。”
厉承川委曲求全,落寞地低头咬饼干,“我愿意忍受你在外面时的逢场作戏,但你要记得野花再香也是野花,他们都是宾馆,只有……”
楚唯是听不下去这胡言乱语了。
怎么,是吃的饼干里有毒吗,把你毒的都开始说胡话!
楚惟三两口吞下手上的压缩饼干,再将渣渣往嘴里一倒,气到没有素质的将袋子往地上一丢,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发表完一番‘别的男人是宾馆,我才是家。’的言论,厉承川就发现住宾馆的人已经走远了,赶紧追上去。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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