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凌越直接用床上的被子将人裹成春卷,揽腰一搂,单手夹着就往外走。
同时单手拔除手榴弹的保险销,在那些雇佣兵压着红鼻子即将进入库房时,一个精准投掷,手榴弹滚到了人群脚下。
侧身在旁边的墙壁后躲了一下,爆炸声里夹杂着惊呼声大叫声。
很快,这些声音就都消失了。
凌越搂着铺盖卷走了出去,在爆炸过后的雪花硝烟中,踢开几个或死或伤失去意识的雇佣兵,在下面找到了同样晕厥过去的红鼻子。
这都没死?
凌越顺手拽着红鼻子的后衣领,把人拖着一块儿带走丢到车上。
国外的车驾驶座是在相反的方向,凌越稍微适应了一下,将撞得前车盖冒烟的出租车顺利开回了市区。
回到红鼻子的住处,凌越把红鼻子丢到沙发上,铺盖卷放到了唯一的卧室床上。
被点了睡穴的齐秋依旧昏睡着,睡梦中他表现得依旧非常痛苦。
仿佛身体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某种看不见的剧痛。
凌越给他把了下脉,奇怪的是对方身上没有任何伤患。
除了长时间缺乏睡眠,饮食不规律,缺乏营养。
身体居然没有任何毛病。
靠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凌越看着手机里那条匿名短信,思索良久,还是暂且没有其他动作。
她需要等齐秋醒来,给她答案。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凌越听到齐秋在说梦话。
声音含糊不清。
凌越起身,靠近了俯身去听,听到他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这是必然的,我应该接受,这是必然的……”
他应该接受的必然?
是他算出来的自己的死亡?
命数,真的是固定的无法改变的吗?
凌越站直了身,垂眸看着床上的齐秋,眼底的情绪在昏暗中明灭不定。
齐秋是在一片消毒水气味中慢慢恢复意识的,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医院特有的白色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真的被人救出来了。
而且那个人的面相,非常奇特。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似乎习惯了隐藏自己,脚步声很轻。
直到有东西被放到病床边的柜子上,齐秋才反应有些迟钝的转头看过去。
凌越看他眼神呆呆的样子,皱眉道:“太多的痛苦针让你变成白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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