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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次感拉出来,便又多了半遮半掩的隐居之感。
宅邸的庭院没有做专门的围墙隔断,直接和喜来眠的庭院连接到了一起。
种植了各种植物,小石雕,穿过竹林,就能看到大树,大树后就是宅邸。
不过有那片竹林作为天然屏障,除了少数迷路的游客,很少会有人穿过竹林进入到宅邸的庭院范围内。
无邪本来是要再种些花的,不过凌越觉得不如让野花自由生长。
她还是更喜欢自由绽放的野花——该腐烂的就让它腐烂成泥,该长成的就让它享受自由的风。
屋顶落成的时候,张海盐和张千军就连夜跑了。
不知道是单纯去流浪,还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他们去做。
闷热潮湿的天气终于在一页页翻过去的日历中逐渐降温,有落叶从树冠上跌跌撞撞飘落下来。
凌越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桠上,脸上盖着书,凭着耳力抬手,捻住了落叶的叶梗,猜测它掉落的缘由。
不知道它是感受到秋天的到来,自然而然地从枝头掉落。
还是移植的时候伤了根脉,营养供应不上,被它所在的枝桠舍弃了。
有人从屋檐下翻上了屋顶,又从屋顶跳到了大树上。
然后在她旁边的树桠上坐下。
不出所料,没过几分钟,树下传来无邪的喊声:“我说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欺负人啊!小哥!让你上去喊凌越回家,你上去了就自己也不下来了!”
一边的胖子在喊:“妹子,小哥,赶紧下来回家了!”
脸上的书被拿开,凌越一时犯懒,不想自己下去,就躺着看了张麒麟一眼。
张麒麟把书塞回她手里。
然后抱起凌越,带着凌越从树上跳到了屋檐上。
像只身手矫健的大猫,几次跳跃后,就带着凌越下到了地面。
无邪不无羡慕地看了看张麒麟,然后上前拉凌越的手。
胖子见怪不怪,只是一味地看屋顶:“你们说咱们屋顶是不是要再搞一搞加固?就小哥这跑法,会不会把屋脊踩烂?”
张麒麟看了他一眼。
无邪说:“修的时候我就特意加固过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在屋顶上坐着看星星。”
想到什么,他回头看凌越,“可惜福建没有雪。”
他还记着那年他和凌越在墨脱喇嘛庙屋顶上看的那场雪。
尽管已经不止一次地将那晚描绘到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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