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些,靠自己就能发觉。”
这话无疑是在虎口夺食。
虞茉涨红了面,气得去咬他。赵浔则不避不让,将唇送上,如两头小兽般耳鬓厮磨。
一时,彼此发丝蹭得凌乱,他锁骨间也多了道浅浅齿印。
加餐过后的赵浔愉悦地替她顺毛,指腹在乌发中缓慢穿梭,令虞茉乖巧得眯起双眼,他低低问:“舒服吗?”
“舒服。”虞茉哼唧一声,伸指摩挲他的眉骨,十分大逆不道地说,“爱妃生得美丽,又惯会讨我欢心,难怪诗中云——从此君王不早朝。”
“......”
赵浔一言难尽地觑了觑她,偏舍不得说重话,最后惩戒性地掐掐面颊上的软肉,无奈道,“你这张嘴。”
她得寸进尺,将双手并拢朝前递去:“那你拷了我,向圣上和娘娘告发,治我大不敬之罪。”
“好。”他圈住虞茉细白的腕骨,“夜里试一试。”
虞茉上当,傻傻追问:“试什么?”
赵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然是拷着你,待我满意了再免去你的‘刑罚’。”
话音暧昧至极,害得她耳根倏地烧透,可又敢怒不敢言,认输般偏过脸去。
闹了小半日,是时候赶在散席前将虞茉送出园子去。
她踮脚吻住赵浔的唇,眷恋地蹭了蹭,故作恶声恶气道:“不许太辛苦,也不许太努力,知道吗。”
十七年,倒还是赵浔第一回听人如此交代自己。
新奇之余,眉眼染上似水情意,屈指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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