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更加诡谲,不必她细说,也能猜想出坐收渔翁之利的虞蓉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亦有人趁势打量负手而立的赵浔。
毕竟他们是头一回见太子殿下与小娘子走近,虞姑娘既无亲事在身,保不齐会是太子妃的有力人选。
登时,窃窃私语声伴着细密如针的夏雨落下,虽不全是在谈论内宅秘辛,可敲打在虞蓉的耳鼓,引起震天响动。
她眼前闪过一阵又一阵银光,晕眩异常,往后退了退,不慎踩中裙裾,“噗通”跌坐在地。
离得最近的几位小姐躲避瘟神般匆忙移步,长而窄的廊道,生生腾出了大片空地。
“不是我,不是我......”
只要划清界限,姨娘的罪责便泼不到父亲和自己身上。
虞蓉一面盘算,一面强行冷静,可目光触及眉宇间始终噙着淡淡笑意的长姐,话音被彻底浇熄。
赢不了。
出身、相貌、婚约......永远也赢不了。
虞蓉呜咽一声,涕泗横流,狼狈地承受无形的奚落。而眼睫被泪珠沾湿,迷蒙水雾间,依稀看到一张脸,似虞茉,但更似从前讷讷不语的虞茉。
她几时学了琴艺?怎么突然变得不再畏人?又为何会三番两次死而复生呢?
但无人能给出答案。
“扶她起来罢。”虞茉唤来婢女,公事公办道,“我虽与虞家断绝了关系,终究未改姓,烦请几位看在我的面儿上,将人送出园子去。”
宫婢福身应“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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