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是先落在虞茉身上。
毕竟,貌美而面生,在何处皆是打眼的。
果不其然,畅谈中的贵女们亦纷纷投来视线。其中有性情爽朗者,快步走了过来,轻拍温落雪,笑问:“哪里来的妹妹。”
“这是我姑母的独女,从前住在萤州,今岁被祖父接了回来。”温落雪介绍道,“她姓虞,单名一个‘茉’字,虽未改姓,可已是我们温家的人。”
裴婉也迎上前,半是羞怯半是好奇,轻轻道:“你还认得我吗?”
虞茉屈指点了点额角,如实说:“几月前,我病过一场,不记得过去的事了。”
闻言,贵女们俱是唏嘘,有人追问:“好端端的怎会病呢?”
在京中,若有谁得了急症,是能请太医来府里诊治的。加之皇后娘娘大力扶持女医官,女儿家的难言之隐也能得到医治。
观虞茉气色红润,举止得体,显然不是紧衣缩食的贫苦出身,又背靠温府,怎么患上了失忆的重症。
温落雪简略说了萤州虞府发生的事,不必添油加醋,也不必交代细节,但足以令众人知晓虞长庆一家三口的真面目。
尤其,柳姨娘与虞蓉近来活跃得很,已有几位隐隐联想到了她们。
“都过去了。”虞茉安抚地拍拍裴婉的手,朝四周的小娘子们告饶,“再说下去,我表姐怕是要把妆给哭花。”
“对对对。”霍滢应声,“一会儿还要向长公主献艺,可不能哭。”
心肠软的小娘子跟着收泪,向温落雪借了虞茉,围绕着她,或是问“来京城多久了”、或是问“可还住得惯”。亦有人打听妆容和衣料,气氛极为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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