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权当是小小惊喜,等她自行寻见时能多上一层趣意。
“去看看信笺?”赵浔问。
她恋恋不舍地从指间移开目光,看向红丝绦底端悬挂的长形纸片,嗔怪地瞪一眼他:“挂那么高做什么,我都够不着。”
“无妨。”赵浔躬身,侧脸堪堪擦过她饱满的唇,一派坦然道,“亲一下,替你取一张。”
“还说我是奸商,你难道就是个好的。”
虞茉笑骂,踮起脚尖去吻他,再指向最高处,“我要先看那张。”
银戒泛着微光,随她的动作闪烁摇晃,很是赏心悦目。
赵浔满意地勾起唇角,抬臂扯落信笺,翻转过来,是一张少女骑在马背的画,配有愿她安康如意的祝词。
姿态翩跹若飞,容貌极尽昳丽,寥寥数笔,绘出了虞茉当时的畅快。
“未免也太美了。”她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是在自夸,矜持地清清嗓,明知故问,“画上是何人?”
他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眼尾,配合地答:“这些都是你。”
赵浔最初想过作诗,无奈不敌她嘴甜,虽认真打磨了几首,皆差强人意。他记得,虞茉喜爱以画留念,于是投其所好。
十二张信笺,有初见时的惊艳,日久生情后的眷恋,每张皆是一气呵成,如同他对她的恋慕。
虞茉依次端详,笑得合不拢嘴:“这是......在客栈?”
画中少女枕着手臂酣睡,红唇娇艳,连她自个儿瞧了都想亲一口。
“嗯。”赵浔忆起旧日画面,脸色染红,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自己看,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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