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起的人和第一个开口的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而当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不知是何时,用自己早已习惯了的幻想去剥削他们一去不复返的生命。想想我和‘饥则食,饱则去’的豺狼又有几分本质差别。
当我积攒一点实力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和第一个偿还的人,他们也竟然也不是同一个人。而我现在还是在靠着支离破碎的残梦残喘着,提着这个不知何时便会熄灭的残灯抱着一怀不再回头的思绪独自在这条路上蹒跚。本想着这条路会越走越宽,奈何造化弄人。
漆黑孤独的道路上,提着一盏摇曳不定忽明忽暗的残烛孤灯......
轻轻掩上了房门,轻轻将右手的雨伞放到了门前的伞桶中,没换鞋、没开灯,只是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这片气息十分熟悉漆黑的大厅,将鼻尖上那最后一缕几天前荼然在打扫房间时遗留的茉莉花香吸入肺腑,封印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啲...’
“血池...”
缓缓拿起了裤袋里的手机,随着手指在屏幕上一划,漆黑的大厅此时明亮了些许。
“林夕,有事吗?”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等你将手中这件事做完之后,把花园路百明小区a单元六层东西那两套房子给我盘下来,到时你把钱给你打过去的...”
不知为何今天这个漆黑的雨夜我还是将这句话说出来了,不知是为了祭奠我和荼然的过去,还是想着到时荼然回来时有一个窝...
“林夕,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因为那个单元都已经被花家盘下了,你婶婶已经通知我们最近不能和花家由任何冲突,所以我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听完血池这句夹带着无奈的话语,我迟迟未将微张的嘴唇闭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而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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