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里面种的应该就是后世魔鬼椒的前身,说是暹罗人种来防大象的,可见厉害。我一定替你搞到。】
污蔑葛相是吧?满嘴胡话是吧?兄弟的相父就是他的相父,“对子骂父,即是无礼”!
好兄弟答应得这么爽快,林礼显然开心了:
【那好,我再多找几个人帮老七你写青词啊,包你们家那个老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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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很守信用,第三天下午就把稿子送了过来。穆祺审定了一遍改了改用词,刚好能赶上给皇帝值班的截稿日期。
他当日早早睡下,半夜寅初三科便被管家喊了起来,朦朦胧胧洗漱更衣,先服人参,再含一片鸡舌香提神;打点妥帖后,被贴身小厮扶上马来,一摇一晃,在寒风中慢慢踱到了老道士暂居的西苑惠熙宫。
清凉殿内照旧是灯火通明,大太监李再芳亲自迎出殿外,领着几个司礼监的秉笔接阁老们的肩舆。勋贵子弟身份不凡,在这样的地方也不过平平而已,只有几个小太监替他拉马整衣,还送上热手巾擦脸擦手,暖一暖僵木的肌肉。
好容易收拾齐整,穆祺挎上那纯属装饰的腰刀,跟在队伍末尾,默默走进惠熙宫正殿。但刚刚跨入宫门,他便觉精神一振,竟是暖洋洋春风迎面扑来;再定睛一看,惠熙宫四面竟然都张设了屏风锦帐,将门外寒气挡得严严实实;,又有七八个鎏金铜盆陈设殿角,其上白气氤氲浮动,俨然是灌了滚水取暖,无怪乎这样温暖如春。
这就实在是奇了。也不知是修炼有成,还是磕药磕成了生化魔人,老道士参悟日久,渐渐炼成了个寒暑不侵的真身;哪怕是帝都凌晨只有两三度的气温,依然可以穿着一件单薄道袍在寒风凛冽中潇洒飘扬,怡然自得;他招人议政的宫殿,从不需要什么炭火暖盆,委实令人敬服。
可北方的寒气终究还是太凛冽了些;如穆祺之类火气旺盛的世家子也未必顶得住冷风,何况六七十的阁老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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