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事论事。
怀着这种心情,叶沐办这件事的时候冷静从容,当事情结束她才有一阵轻微的恍惚,感受到自己身上微妙的改变。
虽然他们罪有应得,而且并不需她亲自动手,可她还是惊异于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已经能如此气定神闲。
她便烦躁地滚进以撒的被子里,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伸手把她一拢,听到她在怀里叹气,神思又清醒两分:“做噩梦了?”他温声问。
是以她说完之后,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说:“这没什么……叶沐,你做的是你该做的事情。”
以撒问:“那你在烦闷什么呢?”
被权力侵蚀。
漆黑里又是好一阵安静,良久,以撒轻轻说:“那或许无可避免。”
他恰好低头,一记隐含安抚的吻落在她的额上,令他的声音听来有些含混:“但我相信,你会一直做你该做的事。”
“……打住!”叶沐不得不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这是什么大反派发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