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得浑身不对劲,勉勉强强捡完,跑到里面去消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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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的时候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消毒秦颂的耳朵时,酒精不小心倒得太多,滴了对方整个肩膀,她不得不道歉:“对不起……”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一时间气氛变得莫名微妙,黎初硬着头皮举起穿孔枪,却怎么也对不准地方,左右为难间,不由凑近几许。
她的吐息不冷淡,带着温柔微弱的一点女子芳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耳畔。
秦颂突然觉得左耳很痒很烫,牵动到左边的每一根神经,甚至深入了骨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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