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只是渴求时生出别的一些情绪。
归根到底,她建立亲密关系,真的只是单纯的亲密,不需要走心。
毕竟亲密关系这个词很中性化,秦颂偏向于无情,合作,互利,就足够了。
工具到了。
所以加完最后一天班,秦颂便打车来到kiss,出差这么些天,她的渴求上升到一个新阶段,就好像搁浅海滩的鲸鱼,即将枯竭而死。
如果黎初生涩或者不熟练就更好不过。
店里乱成一片,看起来像打了场硬战还打输了,秦颂站在战争现场的中心审视了一番,回头看黎初:“你用什么立场让我回。”
“上面没有强迫回消息这件事。”秦颂把包扔到台上,诘责道:“看来这几天你没有认真工作。”
只不过前半个月去了趟别的地方,而这几天心情又不太妙,所以下班关店后没有收拾。
氤氲令她的眉眼变得没有那么尖锐,但还是冷得没有生气。
过了一会,秦颂用没有夹烟的手扯开了衬衫领口,力气有些大,肩带和边缘的花纹跟着大喇喇露出来。
像是一句很明显的暗示,平白无故将气氛拉到了制高点。
秦颂随手扎起头发,两缕粉色发丝垂在颊侧,其余耷落于背后。
她迟疑不决:“要穿哪里?”
针穿过温热的身体时,黎初想到了小时候院长教她做针线活,把一个破旧的娃娃补成原样,虽然手艺不佳,缝得歪歪扭扭,但院长还是夸了她,还把娃娃挂在窗边展示。
秦颂不正常,可能她也一样。
由于之前的伤口没有愈合,再打两个孔,血很快就渗了出来,再次把衬衫染红。
室内还有未散尽的消毒水味,混淆着烟草,将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冲淡了大半。
秦颂一瞬不瞬盯着她,熟悉的触感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就这么冒然浮现出来。
于是二次落下的瞬间,秦颂有些呼吸凌乱,一滴汗从额角流出来,滑落到下颚,片刻的时间,那份想法好似被推到了最前排。
黎初乍然被吻住唇瓣,湿热温软,那颗冰糖般的金属也被辗转进了嘴里。
就好像本该属于她的标签被撕掉,重新贴上了名为情/欲的新名牌。
她伸手捏住黎初的下颚,将对方与自己分开,舌尖抿掉边角的唾液:“学得不错。”
这无疑是邀请,给秦颂还未彻底熄灭的情绪火上浇油,但她不并打算接受。
秦颂的眼神又深又沉,比以往还要厌。
在公司里,秦颂被批判为异类,因为社交少,人缘也在下乘,即使这样也没有人胆大妄为到和她谈条件,抑或是主动试探,她的存在像一颗炸弹,靠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