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蛮夷!安敢欺我!”
张嶷的怒吼在城墙上炸响,老将军一把扯下破损的肩甲,露出被毒烟灼伤的臂膀。
张嶷生就一张被南中烈日与烽烟雕琢的脸庞——颧骨高耸似刀削,鼻梁中段微微隆起,那是被蛮族铜杖击碎后又自行愈合的痕迹。
左眉上一道寸余长的旧疤斜插入鬓,每逢阴雨天便隐隐泛青,恰似一幅活着的南中地形图。
刚过五旬便已须发花白,却非衰老之相,反似雪覆青松。
胡须短硬如钢针,右侧缺了一簇,是当年生擒越嶲夷王时被毒箭擦过的印记。
发髻永远束得紧绷,露出额角一道形如箭簇的胎记,军中老卒私下都说那是诸葛丞相当年点将时留下的“将星痕“。
当他凝视南中地图时,那双眼会眯成一道细缝,活似丈量战场的弓弩准星。
身高不过七尺,骨架却异常粗大。
因常年山地作战,肩背比寻常将领厚实三分,走起路来像头蓄力的黑熊。
右肩明显比左肩低半寸,这是二十年来始终保持着引弓待发姿态的结果。
脖颈处有圈淡色勒痕,乃昔年平定南蛮时中的套索陷阱所留。
持剑的右手虎口结着铜钱厚的茧子,茧上又覆着道新月形伤疤——去年格挡毒箭时被自己的剑刃所伤。
最触目惊心的是左臂内侧的烙印,隐约可见“汉“字残迹,实则是为混入蛮寨时自伤的伪装。
常年套着件磨得发亮的犀皮铠,甲片间隙露出的中衣领口永远浆洗得雪白。
腰间悬一柄鞘身缠麻的短剑,剑格处镶着半枚“章武”铜钱——先主刘备当年亲赐的护身符。
战靴靴筒里永远插着三支毒箭,箭羽染成黑红二色,南中各部见此箭色无不胆寒。
说话时左颊肌肉会不自主抽搐,这是某次中蛊毒的后遗症。
思考时习惯用拇指摩挲剑柄的铜钱纹路,发怒时则会扯松领口皮绳,露出锁骨处三枚呈品字形排列的箭疤。
大笑时眼角的皱纹会堆叠成奇特的箭矢形状,士卒们暗传这是“破敌之相“。
他抓起半截断箭,狠狠掷向城下——箭杆在蛮族阵前溅起一蓬血泥,惊得几头战象连连后退。
“尔等祖辈歃血为盟时,可还记得诸葛丞相的活命之恩?!”张嶷的佩剑劈在垛口,火星四溅,“今日用我汉家兵器,穿我汉家铠甲,倒来攻我汉家城池!”
城下的蛮兵阵中,几个披着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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