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
张翼突然拔剑抵住司马昭咽喉:“汝父司马懿的援军呢?为何不派兵?若是汝父按照约定派兵,我军就不会败得那么惨!”
张翼面如古铜,棱角分明,颧骨高耸似刀削,眉如断戟,浓黑粗犷,斜飞入鬓,眉下一对虎目炯炯有神,瞳色深褐,日光下如琥珀生辉,暗处则似寒星冷冽。
鼻若悬胆,唇厚而紧抿,颌下一部短须如铁刷,根根刚硬,显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悍将之风。
鬓角微霜,额前几道深纹如刀刻,显是久经沙场之相。
发髻高束,以铁簪固定,偶有几丝散发垂落,更添几分狂放不羁。
短须修剪齐整,色如铁锈,颌下蓄一部浓密虬髯,威猛中透出几分沧桑。
身长七尺八寸,骨架宽厚,肌肉虬结,行走时步伐沉猛如熊罴踏雪,静立时却似铁桩钉地,纹丝不动。
十指骨节粗大,掌心布满厚茧,虎口处一道陈年刀疤斜贯,显是常年握刀所致。
左颊一道寸余箭疤,乃当年随诸葛亮南征时被蛮兵所伤;
右臂肌肉虬结,挥刀时青筋暴起,似有千钧之力。
每逢阴雨,旧伤便隐隐作痛,但他从不言语,只是默默以烈酒擦拭刀锋。
常着玄铁札甲,外罩靛青战袍,腰间悬一柄环首大刀,刀鞘乌黑,鞘口镶铜,鞘身刻“荡寇”二字。
足蹬牛皮战靴,靴尖包铁,踏地有声。
即便卸甲时,亦着一身深褐劲装,袖口紧束,行动间利落如风。
“现在杀我,”司马昭任剑尖刺破皮肤,“你们连成都都回不去。”
姜维按住张翼手腕。远处传来号角声——郭淮的援军到了。
黎明前的浓雾中,一支“魏军”押解着“蜀俘”向南疾行。
司马昭的将旗插在领头马车上,旗下却绑着个被剥光的羌人俘虏,后背用烙铁烫出“姜维”二字。
真姜维混在队伍中部,看张翼用剑鞘挑起司马昭的下巴:“司马子上,你究竟图什么?”
司马昭笑出一对虎牙:“我父亲说...”话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将张翼扑倒,一支弩箭擦着他们头盔掠过,钉入身后树干——箭尾缠着郭淮的亲笔战书。
五日后,当这支残军抵达剑阁时,关城上已竖起素白丧幡。
“费祎死了。”守将哽咽着递上染血的帛书,“是重伤不治身亡的...”
姜维抬手制止,转头看向正在检查伤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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