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喜不急。
十年前很乱,以她爹娘为主要代表的被批为资本主义的那批人都要下乡改造,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虽然中途磨难重重,可能挨过去的人都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被分配到了哪里。
荒喜心想,她爹娘都是有文化有能力的知识分子,肯定还活着,只要她坚持找,就能找到他们。
煮好了最后一道菜,荒喜直起身子,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荒喜。”
荒喜闻着熟悉的味道,身子一颤,难言的情绪在心尖蔓延。
荒喜不想弄脏衣服,往后退了退,张天赐的大手抵住她后背:“小心点。”
张天赐把鱼随手往旁边的木桶里丢:“家里有没有辣椒?辣椒炖鱼好吃。”
张老兵听到动静,过来看:“这么大的鱼,先做一条,另一条留着过两天吃。”
张老兵乐呵:“晚上能喝点小酒了。”
“人老了,就好这一口,晚上让天赐陪我也喝两口,这小子长大以后还没陪我喝过酒呢,得练练酒量。”张老兵瞧了眼天se,“晚上怕是要下雨,赶紧煮鱼,刚好能喝鱼汤暖身子。”
张求粮还没下工回来,老兵坐在院子里ch0u大烟。
张老兵老了,但是那双浑浊的眼睛时不时往厨房瞟,有他盯着,张天赐没做什么,规规矩矩的。
张老兵面露愁容,收谷时节下雨不是好事,庄稼会遭殃,村里的土路也不好走。
瓦片不好找,一片瓦都得和大队申请,这些年修修补补,也没换上新瓦。
她赶紧找了桶和盆接雨水。
雨越下越大,张天赐浑身都sh透了,也没修好,有两片瓦坏了,得找新瓦来补。
张天赐眼睛上都是雨水,抹了一把,透着瓦片的缝隙看她,咧开嘴笑:“等雨停了,我给你找新的瓦片来补。”
没过多久,雨越下越大,半块瓦片碎裂,直接摔在地面上,漏出一个大口子,雨水哗啦啦往屋里流。
张老兵说:“天赐的房间新修的,你去他屋里凑合一晚。反正也要结婚了,不用在意那些礼节。”
荒喜坐在张天赐的床上,心跳加快。
张天赐趴在地上锻炼,身t起起伏伏,房间里都是他的喘息声,荒喜听得面红耳赤,偶尔抬起眼皮看一眼,只能看到他满脸的汗珠。
爷爷说过,天赐哥哥就是一头倔牛。
他晚上还陪爷爷喝了两碗酒,他酒量不算好,一喝酒,就会做出格的事。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天赐已经锻炼完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好习惯,不管刮风下雨,都得完成t能训练。
“天赐哥哥。”
荒喜咬着嘴唇不做声,迅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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