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们七手八脚的,把荒喜架到爬楼上,给她梳洗打扮。
这么一弄天就黑了,大娘们越看越满意:“瞧瞧多俊的姑娘。”
荒喜苦着脸:“那是天赐哥哥。”
一个大娘问:“你不喜欢那男同志,不愿意嫁给他?要是现在离开,婚事就吹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通天赐哥哥为什么要在摔跤比赛上把她举起来,他在牛甲村生活了十二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可他们已经九年没见过面了,天赐哥哥甚至都没见过她长大的模样。
荒喜脸色一红。
“你也别急,先等那男同志来了,处一处,实在不喜欢,再做打算。”
谈起张天赐,大娘们都津津乐道,她们年轻时候,怎么就没碰到这么厉害的男同志呢?
妇女们探头出去看,有人给荒喜递了一捆绳子:“快快快,赶紧把人接上来。”
荒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张天赐,他比周围的男人整整高了一个个头。
荒喜旁边的大娘起哄,催促她把绳子丢下去。
要是男人上不来,姑娘就会饿肚子。
一瞬间,荒喜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烫到了,收回目光,手拽着绳子不动,她不能就这么让天赐哥哥上来,她要问清楚。
荒喜喊他:“天赐哥哥……”
张天赐觉得红花不好看,但是放在荒喜头上,却说不出的漂亮,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长大以后的模样,喉咙有些干痒。
荒喜早就饿了,可她不能把绳子放下去,望着底下打量自己的一双双眼睛,荒喜不由自主地再次红了脸:“我们能不能谈谈?”
“你等着,我给你拿吃的上去。”
所有人都看愣了,等张天赐往上爬了一些,开始起哄呐喊助威。
这么高的楼,天赐哥哥要是摔下去会死的。
张天赐爬得很快,荒喜深深提了口气,第一反应就是把手里的绳子往他身上抛:“你快抓住绳子,别掉下去了。”
张天赐看都没看绳子,以惊人的速度爬到窗户前,荒喜旁边的大娘见状立即识趣地往后退开。
张天赐脚底踩住一块地方,纵身一跃,跳到阁楼里。
荒喜被一群人摁在凳子上,走都走不掉,大娘们给她梳了辫子,把用布剪成的红花绑在她梳好的辫子上。
屋里人少些了,荒喜焦急地想往外走,路被人堵住:“着什么急啊,那男同志还没来呢,再等等。”
天赐哥哥才刚回来,她怎么能做他的新娘子?
“我……”荒喜咬着嘴唇,她都没跟天赐哥哥说上几句话呢。
大娘把她按回凳子上,挤眉弄眼:“力气这么大的男同志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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