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往下坠落,吓得惊叫一声,没有预想中的跌落在地,而是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张天赐的手臂无比结实,肌肉又厚又狂野,抱着她都硌得她的后背微微生疼。
一股味道涌入荒喜鼻梁,那是属于男性特有的体味。
张天赐目光扫视着周围的村民,眉角上挑。
“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肉都没长?还没我平时背的沙袋重。”
荒喜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心跳的频率莫名加快。
是照片里的模样,也是天赐哥哥。
她的呼吸都轻了。
“是我。”张天赐咧开嘴笑,还是那口熟悉的大白牙。
荒喜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脸得要滴血:“天赐哥哥,你赶紧放我下去。”
张来福气势汹汹走过来:“张天赐,你什么意思?”
张天赐不明所以:“荒喜。”
荒喜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上脸颊,她在牛甲村住了九年,早就知道爬楼是什么地方,姑娘在摔跤比赛上被男人挑中以后,会被公社的大娘带到爬楼等着,晚些男人会从一楼爬上去,两人在里面待够一个晚上,婚事就彻底定下来了。
话没说完,被后面的大娘掐断话头,推搡着往前走。
张来福的话无疑是一锤定音,荒喜愣住,紧接着脑子嗡嗡嗡的,听着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呐喊声,思绪乱如麻。
霎时间,各种思绪涌入脑海,荒喜头晕目眩。
荒喜被他转晕了,满脑子都是张天赐怎么会这么做?人一动不动。
一瞬间,周围人声鼎沸,欢呼浪潮一波接一波,很快就有姑娘围成一圈跳舞,给张天赐助兴。
荒喜看不到村民们的反应,但是她一个姑娘家听着那些声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发烫:“天赐哥哥?”
荒喜本能地抓住什么东西,双手揪住了张天赐的衣领。
他的胸膛更结实,隔着衣服都感受到硬邦邦的。
荒喜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荒喜抬起眼皮看他,努力辨别他的脸,最先看到的是他长了胡渣的下巴,然后就是高挺的鼻梁,还有他浓密的睫毛。
张天赐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廓呼呼呼地响,刚好这时张天赐低下头,笑意落入荒喜眸中,荒喜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心跳的频率莫名加快。
是照片里的模样,也是天赐哥哥。
她的呼吸都轻了。
“是我。”张天赐咧开嘴笑,还是那口熟悉的大白牙。
荒喜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脸得要滴血:“天赐哥哥,你赶紧放我下去。”
张来福气势汹汹走过来:“张天赐,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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