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更结实,隔着衣服都感受到硬邦邦的。
荒喜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荒喜抬起眼皮看他,努力辨别他的脸,最先看到的是他长了胡渣的下巴,然后就是高挺的鼻梁,还有他浓密的睫毛。
张天赐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廓呼呼呼地响,刚好这时张天赐低下头,笑意落入荒喜眸中,荒喜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心跳的频率莫名加快。
是照片里的模样,也是天赐哥哥。
她的呼吸都轻了。
“是我。”张天赐咧开嘴笑,还是那口熟悉的大白牙。
荒喜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脸得要滴血:“天赐哥哥,你赶紧放我下去。”
张来福气势汹汹走过来:“张天赐,你什么意思?”
张天赐不明所以:“荒喜。”
荒喜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上脸颊,她在牛甲村住了九年,早就知道爬楼是什么地方,姑娘在摔跤比赛上被男人挑中以后,会被公社的大娘带到爬楼等着,晚些男人会从一楼爬上去,两人在里面待够一个晚上,婚事就彻底定下来了。
话没说完,被后面的大娘掐断话头,推搡着往前走。
大娘们七手八脚的,把荒喜架到爬楼上,给她梳洗打扮。
这么一弄天就黑了,大娘们越看越满意:“瞧瞧多俊的姑娘。”
荒喜苦着脸:“那是天赐哥哥。”
一个大娘问:“你不喜欢那男同志,不愿意嫁给他?要是现在离开,婚事就吹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通天赐哥哥为什么要在摔跤比赛上把她举起来,他在牛甲村生活了十二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可他们已经九年没见过面了,天赐哥哥甚至都没见过她长大的模样。
荒喜脸色一红。
“你也别急,先等那男同志来了,处一处,实在不喜欢,再做打算。”
谈起张天赐,大娘们都津津乐道,她们年轻时候,怎么就没碰到这么厉害的男同志呢?
妇女们探头出去看,有人给荒喜递了一捆绳子:“快快快,赶紧把人接上来。”
荒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张天赐,他比周围的男人整整高了一个个头。
荒喜旁边的大娘起哄,催促她把绳子丢下去。
要是男人上不来,姑娘就会饿肚子。
一瞬间,荒喜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烫到了,收回目光,手拽着绳子不动,她不能就这么让天赐哥哥上来,她要问清楚。
天赐哥哥的模样变了,可她一见着他,便觉得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熟悉亲切又可靠。
张天赐注意到了她头发上多出来的红花,在村里干活多的姑娘大多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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