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去部队九年了,怎么还没啥出息,要是回来晚,以后你的婚事,我可就得帮你做主咯。”
突然就扯到自己的婚事,荒喜面颊发烫,垂下眼小声说:“爷爷,哥哥们都没结婚呢,我不急。”
张老兵走了,荒喜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愁绪。
可她只把来福哥哥当成哥哥看待,一点也不想嫁给来福哥哥。
张天赐收到信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他刚训练结束,队伍解散,邮差骑着自行车停在他附近,从后座的袋子里取下信件,喊:“张排长,有你的信。”
邮差说是,张天赐拍拍他肩膀,“谢了。”
邮差扶住肩膀,张天赐力气大,这一拍他感觉骨头都快散了,给一三六九部队里的军人送了这么多封信,他就没见过张天赐这种力大如牛的,随便拍一下都跟要了人命似的。
邮差心里叫苦连天,他这把老骨头哪里能跟年轻人一样。
张天赐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他接触的军人也不少了,但张天赐是让他觉得最像豹子的,严肃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让人胆寒。
“张排长,你慢慢看,我去给其他人送信了。”
有战友从后面走过来,叫张天赐:“张排长,去食堂打饭了。”
他来得风风火火,额头上都是刚训练完的汗水,曹参谋正要驳回去,张天赐说:“家里有很急的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趟。”
“比任务还重要,假必须给我批,今晚我就收拾东西回去。”
曹参谋刚想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批评他这种作风,孙指导员跟过来了:“咋啦,你童养媳跟人跑啦?”
“哈?”曹参谋纳闷,“啥童养媳?”
张天赐没说过这事,是孙指导员自己脑补的。
张天赐是第三天下午回到的牛甲村,几个村民见到他,都忍不住好奇地盯着他看。
手臂粗壮有力,气质冷峻,站着跟棵松一样。
张天赐回:“王大娘,我是张天赐。”
张天赐没和刘大娘过多寒暄,径直往张家走,屋子修缮过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门口新种了几棵李子树。
张天赐纳闷,出去又碰到王大娘,王大娘说:“你爷和荒喜不在家,他们都去看摔跤比赛了。”
村里的姑娘过了十八岁,年年都会在摔跤比赛上跳舞给汉子助威,直到被挑中嫁出去。
想到这,张天赐脸都黑了。
张天赐快速扫视一眼,很快目光就落在了一个姑娘身上,那姑娘明媚皓齿,脸很白很干净,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就跟会说话一样。
九年不见,荒喜长得比他爹信中描述的更漂亮,更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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