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没有因手术而下降感到高兴,一边紧接着就问,“上次你说许医生向池医生求婚,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帮忙还能怎么回事,”顾昀迟道,“不过赫扬和贺蔚听了坐不住也正常。”
“339说贺警官现在每天都等池医生下班,把人塞到车里就带走,行事非常大胆。”温然分析道,“但是好像许医生要去国外读博了,那他和陆上校怎么办?你得帮一下!”
“赫扬会有办法。”毕竟空军上校为了停飞做记忆恢复治疗而故意在飞行考核中控分不及格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顾昀迟看着温然距离很近的侧脸,“你多操心自己的事。”
像一只安详过冬的鼹鼠,温然缩在毯子里:“我现在一天天好起来了,还要操心什么事?”
看了他一会儿,顾昀迟说:“没什么。”
温然转过头,两人的鼻尖几乎快挨到一起,他问:“那你什么时候升上校啊?典礼上会拍照片吗?”
“再过半个月。”顾昀迟的视线从温然近在咫尺的睫毛往下,落到唇,垂着眼靠过去碰了一下温然的嘴角,“你想看可以去现场。”
方才还挺灵光的脑子就这么被随口一亲给亲短路了,温然呆呆注视顾昀迟几秒,耳朵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怎么,总之有点红了。好半天,才微别开头看远处,接着思绪总算重新接上,反应过来,有点兴奋地问:“我也能去?”
“家属可以,提前申请就行。”顾昀迟说,“等你考上军校,直接以军部工程人员的身份去,说不定到时候站在主席台上被授衔授勋的人是你。”
家属、军部工程人员、授衔授勋——温然毫无意外地被鼓舞到了,浑身热烘烘,心潮澎湃,挣开毯子和顾昀迟的怀抱就往病房里走,背影坚毅:“不行,我要马上买书看,现在就开始准备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