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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有点儿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那个“她”的美貌,还是嫉妒这一腔脉脉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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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没有如预料般的生气,他只是叹了一声:“我倒是希望有机会去验证你的推论,就算不能相守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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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流动,我察觉到他在微微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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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在在那里?你为何不去追她?”我忍不住出声询问,“你本事这么大,又这么爱她,就算下到黄泉也要跟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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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阿木轻轻回答着,“连魂魄都消散化为烟尘,再也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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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虽淡,却让我感觉到有茫茫无涯重如泰山的哀愁漫漫袭来,仿佛困兽的网,让人无法动弹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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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了想,到底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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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阿木没有责怪我,只是自顾自的回忆着往事。“她死的时候我几乎发狂,差点就随她而去。直到有人对我说,‘你爱的只是她美丽的皮囊,假如她换了一幅模样,你未必还会迷恋她。你的爱只是廉价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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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他沉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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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所以我活下来来。”待他重新开口,声音里满是迷茫,“我想看看,自己爱的到底是不是她的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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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答案了吗?”我大为好奇——当初青青也问我是不是只爱霁蓝的脸,我有那么一瞬的犹豫,然后就被她剜去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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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啊,恋爱,你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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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已经过了五百年了,还是没有答案。”阿木沉甸甸的说着,“我没有一日忘记过她,夜夜在梦中与她相会,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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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什么?”我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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