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给了谢司珩什么错觉吗?以至于他不顾绅士风度,逮着机会就侵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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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们两个人在下围棋,一开始还能势均力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谢司珩在他还在严谨的分析形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图穷匕见,步步紧逼,给他留下的空间所剩无几,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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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输了,池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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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但谢司珩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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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有些口子不能开,一旦开了,人家就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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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底线是他自己放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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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想凶谢司珩,但凶人的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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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又不是没被亲过,发这个脾气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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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司珩似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亲完退开之后,很若无其事地说:“没有暗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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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小公司是没有年会自由的,要不是池望,东岳今年都不会有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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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见他不承认,有点失望,正打算说点别的转移话题时,谢司珩问:“奖金为什么不都留着?你不缺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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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一顿,说:“缺啊,但现在没那么缺了,我才大二,用到钱的地方少。这么大的一笔奖金,我想捐掉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贫困儿童都很苦,如果我捐的钱能对他们有点帮助那就再好不过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是肚子里有宝宝了么?虽然我不迷信吧,但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想做点善事给宝宝祈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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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中国人身上都沾了点薛定谔似的迷信,池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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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其实池望是有些害怕的,但他不会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这样显得胆子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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