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
“知知,我看你是皮痒了!”
于知乐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你懂什么,这叫艺术。”
周慎行咬牙切齿:“你管这叫艺术?”
“怎么不是?我可是照着《百兽图》画的!”
“你看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周谨言俯身看着贺思甜的画,忽然伸手点了点那只神气的画眉鸟:“羽毛画少了。”
在贺思甜惊讶的目光中,他执起她的手,带着笔尖在鸟尾处添了几根飘逸的翎毛。
“昨晚它追小行时,尾羽是这样张开的。”
周慎行满脸哀怨:“哥!”
“你竟然跟她们沆瀣一气,一起来挖苦我?”
于知乐拍桌大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贺思甜看着周谨言近在咫尺的侧脸,忽然发现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在晨光下像缀了细碎的钻石。
她小声问:“夫君不生气?”
周谨言就着这个姿势,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再算账。”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激得她手一颤,笔尖在画上划出长长一道。
周慎行卷起袖子要抢于知乐藏起来的画。
于知乐绕着书桌跑,边跑边喊:“甜甜救命!恶犬咬人啦!”
她最终被周慎行堵在书架角落,画作还是被抢走了。
当晚回来,周慎行发现那对记仇的画眉鸟,竟然在他房间窗外的海棠枝上安了家。
次日天刚蒙蒙亮,雄鸟就准时开始啾啾鸣叫,偶尔还扑棱棱撞几下窗棂,像是在喊:“起来,还睡?”
于知乐乐不可支,特意让洪英婶子做了个小竹篮,每日装满粟米挂在窗前。
这鸟儿也怪,明明周慎行也在屋内,它们却只肯吃于知乐喂的食物。
周慎行气不过伸手要抓,反被雌鸟啄了手指,气得他大骂:“这年头连鸟也看人下菜碟了?”
贺思甜更绝。
午后,她踩着梯子往鸟巢旁挂了块桃木小牌,上头“护妻先锋”四个簪花小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晚周谨言练剑回来,盯着木牌看了半晌,不知其想。
晨光熹微,于知乐捏着颗剥好的松子仁倚在窗边。
雄画眉立刻扑棱棱飞过来,歪着小脑袋在她指尖轻啄,吃得欢快时还会扑扇翅膀,活像在行礼谢恩。
“真乖~”她挠挠鸟儿下巴,故意提高声调,“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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