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婚期还有三天,按照南裕国的习俗,新人婚前三天禁止见面。
于知乐与贺思甜是孤儿,虽然赚了钱却也没有另外购置宅子,故而在丞相府出嫁。
对外就以宋家大夫人远房侄女的身份宣称。
丞相府厢房内。
烛火轻晃,纱帐低垂。
于知乐与贺思甜并肩躺在锦被里,青丝交缠,挤在一处说悄悄话。
“时间过得真快啊……”
于知乐望着帐顶的缠枝花纹,忽然轻叹。
“明明我们来到这里也没多久,怎么转眼就要嫁人了?”
贺思甜翻了个身,指尖卷着于知乐的一缕发丝把玩。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周慎行,闹了个大乌龙,还把他当成了贼人。”
“他可不就是个贼人吗?把我的心给偷走了。”
于知乐噗嗤一笑,笑着笑着却忽然沉默,半晌才轻声道:“宝,你怕吗?”
贺思甜知道她在问什么。
她们从另一个世界来,在网上看惯了后宅里的明争暗斗,见多了夫妻间的相敬如“冰”
从海誓山盟走到形同陌路。
从青梅竹马走到相看两厌。
这种案例比比皆是。
她从不质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爱你的时候是真爱,不爱了也是真的绝情。
“怕。”贺思甜老实承认,往于知乐身边蹭了蹭,“但如果是周谨言的话……”
她想起那人为她擦泪时微微发抖的指尖,想起他硬邦邦说“你是我的”时泛红的耳根。
“好像又没那么怕了。”
于知乐突然伸手捏她脸蛋:“哟,对冰山美男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他要是敢负我,我就离家出走。”
于知乐摇头失笑:“就望岳楼那情报系统,不出一天你就会被逮回来了。”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贺思甜伸手去挠她痒痒,两人笑作一团,震得床头的鎏金香球叮咚摇晃。
“哈哈哈……我实话实说而已。”
“哼,我去别的国家,隐姓埋名,我就不信他的手能伸那么长。”
笑闹间,贺思甜的寝衣领口滑开,露出锁骨处淡红的痕迹。
于知乐眼尖瞧见,促狭地戳了戳:“看来某人很心急啊?”
“才不是!”贺思甜慌忙拉紧衣领,耳尖红得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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