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漾?”谢崇珩哑然,“那不是他们已经……”
虽然谢崇珩不是s级,但在生理课上他有听过一些相关条例,大学上社团活动课的时候凌意舶还好几次被校医叫去询问易感期时间,怕的就是罕见的s级在学校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惹出什么事端。
“对,从此以后,”应逐潮一字一句,“生理上、心理上的,唯一指定伴侣。”
“……靠。”
谢崇珩多希望此时此刻他能说出点儿祝福的话,但想要倾诉的欲望到了嘴边。
他又词穷了。
总之这样的事对于他谢崇珩来说,是不敢想的。
凌二假浪荡真深情,那么多年来别的地方硬不硬他不清楚,但凌二这人最硬的就是嘴,终于一回头居然摘下了天边皎洁的白月亮。
做人要敢想敢做,这句话没毛病。
应逐潮轻笑:“你有别的词儿吗?好歹跟凌二一个大学毕业的,语言能力这么贫瘠?”
“好兄弟的祝福要亲自送到才作数。”
转眼冷静下来,谢崇珩扭头望向二楼窗外骤然下起的雨,淅淅沥沥,他又翻身从另一边下床,踩着拖鞋走到窗棂边,往下看一楼花园外蓄水的池塘。
雨点往水面砸出千千万万个波浪圆圈,重叠又消散。
谢崇珩没回头。
室内未关闭的空调风吹过睡衣,靛青色的布料裹住肩背,精壮的alpha偶尔也会显得单薄。
他说:“等会儿走的时候提醒我带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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