舶眼皮微颤。
楚漾浑身疼得说不了话,他张了张嘴,只感觉更多血液贴着皮肤,湿热、腥稠。
“不用管监察组,不用回漫合……”
凌意舶半睁着眼,嗓音沙哑,气息微弱得几乎不可闻,“楚漾……直接送陈迦礼去医院。”
第74章 标记
“迦礼。”
“二少爷会给你买很多新衣服, 你上班想穿外卖小哥的衣服都可以……”
“你想出国读书,也可以,你想戴着挂脖风扇吹凉也不会被开除, 下次去蹦迪我请你吃好多夜店的美食, 羊杂汤想吃几碗吃几碗, 也再不让你值夜班了, 迦礼。”
很意外的。
第一句来自周渡,第二句来自李观棋。
而第三句, 最长、也最念叨的话, 来自楚漾。
当时车窗外的景象飞快倒退, 像这些年相处的时光一同回溯, 走马观花, 浮光掠影——
那是李观棋第一次听到楚漾的哭腔。
很轻, 很弱,他也像下一秒快要碎掉的拼图, 少了一块,就将再也拼凑不出原本的样貌。
雨夜深黑, 前车的汽车尾灯透过玻璃照射进车内。
楚漾闭着眼, 整张惨白的面孔被尾灯照出了猩红气色。
现在,抢救室外的红色警示灯明亮, 光线再次毫不留情地扑到楚漾脸上。
他睫毛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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