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更不可能是夫人有意而为之。
松开一只托着凌意舶头部的手,楚漾一只手伸到身后扶手箱去摸了摸,低声道:“观棋。”
坐在v最后一排的李观棋应声,急忙道:“怎么了?”
楚漾道:“你坐的座椅左边扶手箱里,有一盒pokey饼干,你拿给我。”
李观棋闻言慌慌张张照做。
顾不得车上有人了,楚漾单手解开衬衫纽扣,“哗——”一声纽扣崩开了好几颗。
纽扣跳跃着砸到凌意舶眼皮上,凌意舶哼都没哼一声。
明知道凌意舶现在不会有痛觉。
楚漾还是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皮,哄似地揉了揉。
碰一下都心疼。
更别说砸了一下了。
楚漾稍稍歪身子,空余出来的右手拉住左边衣摆,抬手就把上衣脱了。
在瓢泼夜雨中行进的车辆颠簸着。
在李观棋震惊的眼神中,楚漾从pokey饼干盒里拿出一管抑制针剂。
李观棋愣住,说话都不利索:“楚,楚首席……你这是,这是什么?”
这怎么,怎么像……
“来不及解释了,你帮我按住,”楚漾偏头咬开抑制剂包装,捉住李观棋的手放在腺体上,推了推针管,“你别动。”
李观棋指腹下的腺体火热发烫。
他睁大了眼睛,紧张得甚至几乎快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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