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之前拖拖拉拉铺垫那么多, “你想现在就听,还是我等会儿再跟你说?”
“现在。”
凌意舶杀伐果断, 从不拖沓也不逃避。
应逐潮却破天荒地迟疑了:“要不你先陪陪阿姨,然后……”
“现在说。”
只要是有关于楚漾的事情, 他一刻都等不及。
不想等。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多少耐心的人。
“我听说他……在雅加达住过院。”应逐潮只说这么一句, 还没想好这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要如何跟凌意舶开口。
但凌意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相当于半个亲兄弟, 有事情就得说,瞒不了一丝半点。
原先明明打听到了风声却没往下查,这事就已经让应逐潮非常愧疚。
“为什么住院?”凌意舶克制着呼吸,不耐, “你直接说事情就行, 不要怕我接受不了。”
“也是,你一向都是大心脏, ”应逐潮顿了顿,才说,“印尼雅加达港口当地的线人说佩拉医院入住过一个非常漂亮的中国男性oga,各方面和楚漾本人非常吻合,入院姓名写的是ling yang。因为现在国际上只有东南亚国家敢做腺体手术,所以……”
ling yang。
凌洋?
凌意舶冷不丁打断:“什么手术?”
“腺体,”应逐潮头疼了,“腺体……”
凌意舶重复:“什么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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