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还有暴雨后过于灿烂绚丽的日出。
无声无息。
楚漾沉下心思考着,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腺体内的oga激素仍未达标,医院的常规检测难以定论,依旧按照未分化处理;二,结果就是oga,但已经有人替他擦抹干净。
集团上下能有如此权势的,只有两个人。
除了凌沣,那就只有……
楚漾愣神半秒,眉心微微有了弧度,拉拽起滑落至大腿根部的被褥,转头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人。
凌意舶睡觉很安静,几乎是抱住了他就不会乱动,那张早已褪去稚气的脸在睡着后不那样生动,眉宇沉静,这样才像一个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少爷。
没平日里那股玩世不恭的劲儿。
兴许是昨晚戴止咬器戴了太久,他脸上被金属压出很淡的印记。
凌意舶侧睡着,半张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轮廓硬朗,鼻挺唇薄,鼻梁把枕头压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凹陷。
深深地呼吸几下,凌意舶又下意识收拢手臂,感觉到身前的空白,才睁开眼,挪动到床沿来,又抱住楚漾的腰。
他胳膊收得死紧,喉咙间爆发出难耐的闷哼,楚漾被勒得难受,喘不过气:“凌……凌意舶,你放开!”
楚漾看见他的眼白很红,像燃烧了干裂开的柴火。
骤然松手,趴在旁边,凌意舶闭眼继续睡。
楚漾:“……”
他戳了戳凌意舶的胳膊,说:“该起床了,今天行程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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