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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一怔:“是我错了。”
今天不就是么,明知道楚漾这几天不方便出门,还把楚漾一个人放在漫合。
楚漾现在是一个独身的、没被标记的成年oga。
凌意舶自己身边都临时换了周渡和陈迦礼两员大将来亲自跟,连梁时予和乔鸣都不太放心地在车上和司机一起等着。
鲜少出门有这么大阵仗。
可如果陪楚漾在漫合待着,凌意舶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止咬器取了啃上去。
楚漾无数次被止咬器顶得喊疼。
oga的腺体那么柔软、细嫩,咬上去肯定很疼。
楚漾要是被咬得哭,也不会哭出声,只会抿起嘴唇默默地忍耐。
凌意舶肯定下不去嘴了。
他那天真的也忍住了。
一直忍到梁时予多番上楼催促,说岑杨少爷等得急,凌意舶才缓缓挪开一直缠在楚漾腺体上的视线,整理好着装,下楼赏光,见了凌岑杨一面。
那小子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只知道拼命地道歉,堂哥长堂哥短,凌意舶耐心地听了几句,让他不要掺和家里这些事。
凌岑杨还支支吾吾地说,最近去人多的地方要小心。
“嗯嗯不错,孺子可教也,”谢崇珩抱臂,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等等……你,你又给楚漾告白了?”
这个“又”,怎么听怎么刺耳。
凌意舶不以为意:“从他还没说他是oga的时候我就说过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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