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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他咬出血。
几年前咬出血的意外事故他可以既往不咎。
“对了,”凌意舶说,“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的最后一个问题。”
楚漾一怔。
“你昨天状态不佳一定是因为分化后的腺体产生了反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闻不见你的气味。”凌意舶从背后捞过他的腰,“现在也闻不到。”
楚漾吸吸鼻子,目光焦距落在被褥上的一处小小凹陷上,集中精力闻自己的气味。
的确,那股清新的水生香味消失了。
腺体发育得不好。
他现在不像o也不像b。
“我都想好了。如果你是alpha,我就在你的易感期打抑制剂或者吃药把信息素压下去。我做过功课的,都说两个alpha在一起,信息素除了让对方痛苦以外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当然有所谓。
信息素是s级最异于常人之处,也是身份的象征,没了压制他人的信息素,就是最普通的一类人。
主卧床头上的床幔如瀑布垂下,拖曳着搭在床的两侧,窗外的阳光正好,光斑恍惚,楚漾身上仿若有一簇跳跃的赤色焰苗。
如果是oga呢。
楚漾没问。
不动脑子都知道凌意舶会说什么混账话。
他只抬起手,看玻璃落地窗外不知什么装饰物件反射过来的明亮光斑落到手背上,再滑到指尖,最后伸出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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