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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潮不太自在,却没躲,以眼神示意凌意舶把剩下的酒收走。
周渡是个会看眼色的,还不等凌意舶发号施令,走过去拿掉了桌上的酒。
“你家来人接你了,别丢人,再多喝几杯你高低得下海游几圈儿去,我今天可没在渝水港口停打捞船,”凌意舶单手勾着谢崇珩臂弯,冲中年人点了点头打招呼:“云叔。”
谢崇珩一看家里来了人,清醒了点儿,拿起勺子喝了几口马赛鱼汤,晃悠悠地起身,接过楚漾递来的温水,看了楚漾一会儿,因为醉酒而浑浊的眼神清亮起来,他挣脱开应逐潮的怀抱,一条手臂挂在凌意舶脖子上,另一只手掌握着楚漾的肩头把人拽过来,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楚漾啊……”
应逐潮阴沉着脸在旁边动动耳朵,感觉自己被排挤了。
“在。”
“你为什么今天不喊我阿珩了啊?”
我明明就喊了!
楚漾知道和喝醉酒的人说不明白话,依他:“……阿珩。”
立刻按住凌意舶想要甩开谢崇珩的手,楚漾声音柔柔的:“你别和醉鬼计较。”
谢崇珩的头像是从胸口抬起来的,语出惊人:“你,你要对凌二好点。”
“……”
我要是对他不好我就得被开了。
楚漾一怔,看向凌意舶,后者则是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表情。
凌意舶他臂展够长,又顺着扶起谢崇珩的动作将手搭上楚漾的背脊,掌心牢牢地捧住蝴蝶骨那一截的位置,模仿弹钢琴的指法,一按一松地点火,摸得楚漾整片背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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