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绕上指尖,“我爸家里四个兄弟,一个瘸了一个病了,剩下的就是我爸……以及我大伯有野心。”
应逐潮若有所思:“你小叔本就是养子,没什么竞争力,在凌伯伯这种地位的人眼中,个人能力再强不是亲生也没用,集团跟他一直都没有关系。”
“上一辈,只有我爸和我大伯是alpha。”凌意舶皱眉,“但选择集团掌权人的手段不应该只是如此。”
“所以你一直遭到诟病,”应逐潮说,“你只是比凌思岸多了个s级的指标,明明是次子,却还得到的比他多得多。”
谢崇珩问:“那阿姨呢?她在首都还好吗?”
凌意舶回答:“派人保护着的。她最近都在山里。”
“嗳,那你哥这从滇南回渝水了,她不来看看?”谢崇珩知道凌意舶妈妈深居简出,自己和凌意舶认识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他妈,觉得神秘,连大学开学新生报到也不见人来送过。
大学开学那会儿,凌意舶带着几个穿短袖的男人进校,颇有气势,二少爷自己手上也提着行李,谢崇珩嗅觉够敏锐,也爱观察长得出众的人,眼神跟过去好一会儿才看出来那是没穿西装的职业保镖。
他见过给小孩请职业保镖的家庭,但一般就带一两个,这一口气四五个,得什么身家啊?这样的人能忍受得了老牌名校四人间?结果一进宿舍谢崇珩才发现是自己室友。
凌意舶没接话,狠吸一口烟:“还是先说下孟听池吧。”
应逐潮很细微地皱了下眉:“说什么。”
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凌意舶虽然和孟听池的关系没有和应逐潮那么铁,但好歹是发小,凌意舶觉得自己还是拥有知情权的:“你们分手了?”
应逐潮那对冷峻的眉眼皱得川字纹都出来了:“你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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