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么好喝呢。
陈迦礼不知是悲是喜,猛喝一大口:“我跟他们有钱人拼了!”
“拼不了,”楚漾补刀,“你毕竟是他的保镖。”
周渡和李观棋去中央舞池那边了,属于团战中的游走派,每个分路都看看,随时填补空缺,转一会儿再回来守着,说是观察环境。
楚漾就是觉得这半个月,这三个人跟着他做事,脑子里那根弦绷得太紧了,需要放松。
最漫长的这班岗,他全程守着就行。
楚漾捏了一根烟。
拿了会儿,他似乎觉得他抽烟的动作太正经,不够像长期混迹在这种场合的样子,回忆了下谢崇珩比凌意舶更不着调的形象,再解开一颗纽扣,张嘴叼上烟,朝陈迦礼凑近,眯起眼:“如何?”
他的眉眼间距很近,认真看人有那么些压迫感,偏偏鼻骨又生得不粗,脸窄且小,整个长相形成巧妙的精致感。
此时此刻,他的眼眸,像极寒雪地里冰层破开了小洞——
蹦出一尾鲜艳的鱼。
陈迦礼没见过这种版本的楚漾,总感觉得性冷淡和性张力时不时交替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是很玄妙的对称感。
呆了几秒,陈迦礼锐评:“不像演的。”
另一边,今晚组局的公子哥迷惑了。
顶级的舞美live、少见的选址、绝对拿得出手的酒、足够嗨翻天的氛围,身材火辣的dj都男女皆有。
他还专门邀请几位本地比较玩儿得转的朋友作陪,怎么凌二少爷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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