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缓和这样糟糕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矛盾像无法解决的伪命题。
这次回来凌意舶要是偶尔在集团总部与他打个照面就算了,时不时在别的保镖口中听到对方的名字也就算了。
可偏偏被安排回了最开始的样子。
“谁?”人声隔着门板。
其实从少年长变成男人是很快的事。
人的声音却是无数个被置放在岁月里的回声,都说味道和声音最能寄托记忆,楚漾没闻到过凌意舶的味道,所以眼下这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状况一下将他拉回了从前。
去年,长丰航运举办第66艘货船下水仪式。
楚漾和同事一起接着东南亚当地卡顿得一帧一帧的网,在直播视频中听到过凌意舶发言的声音。
那时候网速太慢,视频并不清晰,画面中只有一个模糊的男声在说“感谢全体员工的付出”。
当时楚漾在心底默默地回复:不客气。
哇,二少爷终于露面了,他声音好有磁性,据说长得也好看,不知道回国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同事夸赞结束,用手肘碰了碰旁边不出声的楚漾,喊了声,楚首席?
楚漾静静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那句“感谢全体员工”在脑海中取代了他离开首都时听见凌意舶讲的最后一句话。
他看着网络诊断有误的标识,关掉手机。
在熄屏后的黑色反光中发愣,仿佛看见的是凌意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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