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可能,但其地位已不言而喻。
女人总算盼来了救星,语调尖锐:“楚漾,楚漾啊,你总算来了,你快劝劝老凌,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他非要把小舟绑起来训斥,我劝都劝不住!现在孩子们都大了,都要脸,总不能……”
凌意舶顿时扬起脸:“小舟是你叫的?”
女人语塞,转脸向凌沣哀戚求助:“老凌,这……”
凌沣没有安慰她的意思,突然点了楚漾的名字,指了指,道:“你过去,把凌二的绳子解开。”
“是。”楚漾颔首。
他大步朝凌意舶走去,蹲下身,微凉的手指触碰上已经磨破皮的手腕。
凌意舶的手腕上有一个还在冒血的针眼,是才被暴力注射过抑制剂的痕迹。
耳旁的气息是疼痛的,是隐忍的。
而这些翻起的皮肉像尖锐的荆棘丛,正往他指腹中插入一根根拔不出的刺。
解开越挣越紧的绳结,楚漾又退回原位站好。
“凌二,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一声暴雷炸开,凌沣按捺不住斥责的情绪:“整个集团的局面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控制,已经有人放话说要买你的命了,谁知道手底下的人敢动手脚到什么地步,万一就是有人要鱼死网破?我让你待在家里避一避,你偏要我行我素,上次要不是……”
怄急了,凌沣一口气提不上来没骂下去,女人扶了扶发髻上的青蓝蝴蝶,柔柔接嘴:“要不是你爸派了人去跟着你,你就出大事啦。”
绳子解开了,凌意舶站起身,“冤有头,债有主。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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