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编的你们自个唱的都稀里糊涂的了。”
茱萸一听,倒也有理:“是了,这但凡是戏文,说书,这父亲不是宰相尚书,就是员外侍郎,但凡有个小姐在家里头,那必定都是视若珍宝。这小姐不管姓甚名谁,那也是花容月貌,有礼有节的主。可是但凡见了这才子,那便不管这人是谁,那便诗书礼乐一概都不用想了,只需要与父母唱着反调便是了。”
热朵道:“这些虽都是汉地的故事,可是我自也知晓,这世家官宦的小姐,哪一个不是知书达理,那便是府里头的奴才奴婢,也个个少不得规矩,可这文书里就有趣了。但凡是小姐出门,身旁必定只有一个奴婢,这怕是小姐被歹人掳走了,也不得而知了,你们倒是说说,这像什么话?编的可不是不像样。”
茱萸一听,想起那一日,被朱朱掳上马,一路离开钺国之事,一时又有些愁上心头。
如公主见状,忙笑着道:“是了,可不是嘛,这书都是什么人编的,扯谎都不像个话,可见,这本身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热朵瞧了茱萸一眼,便道:“这编书的,自然都是有心计的穷酸书生。瞧人家富贵,日子顺当,自然是心生嫉妒,难免就编排了一些谎话来。可是这消遣,少不得这佳人,自然是也要写一出来取乐。如今的官宦人家,别说是钺地了,就是咱们南疆,也没有这样的事儿来。若是有私相授受,亦或者什么不寻常的偶遇,也多半是有心人刻意为之,谋划好了的才是。这比起那编戏的穷酸秀才来,更是可恶。常言都说,这貌美女子的话信不得。依我瞧那,这俊美男子的话,同样也信不得。”
如公主一听,好似吃了一记苦心莲子,一时嘴里有些不痛快,只望着茱萸,也不知晓,这热朵说的是自个还是说的茱萸。
2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戏中戏(三)
说话间,张沐尧已是领了戏班的几个孩子,来到热朵跟前讨赏。
热朵笑笑:“这么热的天,跟着你们班主出来唱戏,方才听你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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