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戒尺在那儿等着。大黑熊吓了一跳,连连讨饶。于是它老婆就问说,如果它愿意脱了木屐,然后再陪个不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哪里晓得,这大黑熊才脱了木屐,就被它老婆一顿戒尺毒打,直嚷嚷这脚也忒臭了点!这大黑熊一听,一下就晕了过去,当然不是被她老婆打晕的,是被自己熏晕的。”
耶律齐说完,朝艺璇扎了眨眼,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哄堂大笑。耶律齐忙斟酒一杯,递予热朵道:“好了,我这笑话说完了,您若是觉着讨好了,那便请饮下此酒。”
热朵不好推辞,便一饮而尽。鼓声再起,便从耶律齐传起,可巧了,这花才到宋玉手里,鼓声也便停了。
宋玉心下正担着事,见是手上正接着花,只得笑笑:“女王知晓,我这想来最不在行说笑了,若说非要说出什么子丑寅来,怕是还有些为难。倒不如直接自饮了这一杯,不知可好?”
2 第二百五十章 半月庄(二)
热朵笑笑,“既是如此,那你便七步作诗。你平日里素喜诗文,若是诗作的好,那这一遭也便算了,也无需罚什么。若是作不出好诗,那便自去天牢领罚。”
香黎一听,一时坐不住了,忙起身道:“女王,这王爷并非要抗旨,不过是平日里不擅长讲这笑话罢了。作诗,这七步又哪里成。”
热朵摆手道;“香黎,这话若是换作你父亲在世,怕就不会说出来了。”
香黎王妃知晓,热朵这是在说她的不是,可也不好反驳什么,只怕是多说多错,只得立马噤了声。
耶律齐饶有兴致地看着宋玉,他倒是要好好瞧瞧,这宋玉能掀起什么浪来。
宋玉转身,朝前走着,直到了七步,方才吟道:“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垂泪对宫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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