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林琅意正蹲在地上,手中托着一个马氏贝的贝苗,闻言忽然笑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将手中的贝苗放下,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来,语气淡淡:“半年前,我要联姻的事,也是全家最后一个知道的。”
电话那端忽然就没了声响。
林琅意却没打算放过他们,她拿着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对了,那个专利技术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争取过来的,这部分费用,得家里给我报销吧?没道理从应山湖的账上出吧?”
“我这可是为了公司的未来发展。”她笑眯眯道,“既然海珠养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那与其哭哭啼啼的,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想着怎么样把生意做好了大家都有口饭吃……这培育技术可是命门,我算不算大功臣?”
“珠珠……”孟徽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说。
“而且你知道的,现在程砚靳手里也有哥哥公司的股份,所以有些账还是要算清楚。”林琅意端详了下自己的手指,语气轻松,“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要是太帮着家里,到时候反而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妈你说是吧。”
孟徽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琅意:“回头我把专利转让书的扫描件发过来,麻烦将钱早点转过来。”
林廖远的呼吸声很粗重,似乎被这个消息砸昏了,气得不轻。
他努力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你是我们女儿啊,那些外人……”
“胡说什么呢!”林琅意断然否决,表明心迹,“谁跟谁是外人?我跟程砚靳门当户对,感情甚笃,他要是知道我悄悄拿私房钱给哥哥公司买技术,回头一生气,让我们鸡飞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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