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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意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领:“不好闻?”
程砚靳此刻心情别扭极了,用力点头:“他们那都是什么品味!”
“啊,那可惜了。”她怅然,手心像是变魔术一样一下子在他面前打开,露出中心一支滴眼液添油加醋,“我本来还想着你的眼睛看起来不舒服,所以问了好多好多人哪里有滴眼液,好不容易要来了给你送过来。”
她作势要走:“香水味不好闻那算了,我还是不在你面前讨嫌了,我这就回去——”
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她还未完全站起身就被他拉回了沙发上。
空间狭窄,她坐在一边,他只能侧着身支起自己,这样亲密的姿势和那些从天而降的突如其来的关怀让他心弦一颤,他几乎是掐着情人间的呓语口吻讷讷道:“滴眼液……?”
林琅意将东西展示在他眼前。
他的表情很复杂,嘴唇一抿,像是委屈时被人安慰后更想哭了,可眼睛又是扬起的,好似千头万绪一起涌上了心间。
他将她摊开示宝的手掌合拢,包裹进他的手中,然后将她扯近,把脑袋往她的胳膊上一埋,不肯让她看他的眼睛。
就好像一只睡觉时将长尾巴垫在脑袋下当枕头的雪豹。
他的睫毛扫在她的手臂内侧,温热的呼吸也零碎地洒在皮肤上,痒痒的。
林琅意回忆了一下魏西说的话,现学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