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地涌出来,染在苹果上,好像是一个腐烂氧化的过期品。
程砚靳将小刀直接捅入水果,插了个对穿,而后将这个被血污染的苹果丢进了垃圾桶。
他将所有削好的苹果重新丢进果篮里,起身想要离开……不行,他根本没法跟边述共在一个屋檐下。
才刚打定主意,边述忽然说了一句:“我看得出来,小意对你并没有多少感情。”
这一句话说完,敞着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猛地逼近,手掌大力攥住边述那身病号服猛地往后一推。
边述的后背磕上另一边的护栏,沉闷的一声“咚”。
整张床都在颤,吊瓶叮叮当当地敲击,就连输液管都像是一条乱舞的线,半晌都没稳定下来。
程砚靳手上半点都没有收着力,他缓慢地将手腕拧过半圈,让那身衣服的领口越挤越窄,最后掐紧了边述的喉咙。
手指上的刀口开始密密作疼,针扎一般。
程砚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对你动手?”
边述呼吸不畅,他应当是头晕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一次都没有抬手扶额示弱,而是继续平稳诉说:“你不是小意喜欢的类型。”
程砚靳不怒反笑,手臂用力,锁着喉咙把人一点一点往床外压迫,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人面色发红。
“不喜欢我?那她也不会喜欢你,别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是因为锁喉的时间过长达到了极限,还是这句话忽然就刺痛了边述的神经,方才还矢志不屈的他忽然皱了下眉,闭紧眼睛晃了下头,仿佛已经开始有了晕眩的症状。
程砚靳猛地撤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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