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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地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泛红的脸, 耳垂处烧得更红, 连眼睑那一圈都分外明显。
原楚聿在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将花洒的水拧小,退了两步微微弓着背倚在瓷砖上,整个后脑勺都紧紧地贴在上面,微仰起脸, 喉结有些不耐地上下滑动了几次。
大腿上被她的指甲刮擦出来的痕迹还没消退, 因为他方才淋浴的水温太高, 还类似过敏一般在皮肤上浮得更明显。
原楚聿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那些凸起的划痕上摩挲了几下,闭了下眼,更用力地用指甲掐下去, 留住她的痕迹。
暴力和忄生都有一种濒临极限的疯狂, 肾上腺素和他的心脏频次一样急促上升,他甚至能听见汹涌情氵朝时自己的耳膜都在鼓鼓撞击。
隔壁传来隐约的水声, 是林琅意回来了。
比预想的要晚,她吃到荔枝慕斯了吗?
喜欢吗?
原楚聿的眼皮上绯色更甚, 他甚至伸手将花洒彻底关闭,最后两三滴花洒水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被隔壁涓涓的水流盖过,浴室里只剩下他的喘息声。
他就这样垂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另一只手却从台面上取过自己的手机,点进贝母头像,断断续续地思索自己该如何邀请她来自己的房间详谈。
他单手打了几个字,手指上没有擦干的水渍和雾气让屏幕变得不怎么灵敏,短短的一句话打得滞涩缓慢。
他用手背蹭了下下巴被她阴差阳错亲吻的地方,光是碰到那块皮肤都让他无可救药地想起水下宿命般的一切,他停顿许久,再垂着眼继续打字。
对着一个贝母头像做这种事并不比对着她的身体做这种事要高尚,只会让他认清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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