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那些异族却啐了口唾沫,嗤笑她“瘦得硌手”。
然后就是大刑伺候。
镜流:“……”
她从刑架缝隙瞥见异族女俘袒露的健壮躯体。
她们以古铜色肌肉与狰狞战纹为美,自己这副中原人引以为傲的白皙皮肉,在对方眼里竟像风干的羊皮纸般丑陋。
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烙铁钢针,而是认知错位下,连屈辱都被挑拣的荒诞。
就这样,十五日后。
气若游丝的镜流被铁链吊上高台。刀锋掠过破碎的铠甲,如同收割麦穗般在她血肉间游走。
每道伤口都极浅,却精准避开要害。
鲜血顺着无数细痕渗成血线,将身下的刑台染成暗红的溪流。
怎么说呢,这种最残忍的刑罚,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是最好的解脱。
三日后,
镜流→镜流碎片
……
……
铁处女、腰斩、炮烙、凌迟、浸猪笼、点天灯、五马分尸……
可能性永不停歇地转动,镜流在无数次重复的死亡中愈发麻木。
但奇怪的是,她那双猩红的双眼却变得愈发明亮。
直到——
……
暮色下的广场,绞刑架的阴影吞噬着最后一缕天光。
镜流在铁锈与腐木的气息中睁开眼。
粗粝的铁链在背后铐住双手,脚腕处嵌着的紫黑色禁魔石正源源不断抽走她的力量。
镜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麻布裙。
嗯,不是赛博囚服,也没玄幻铠甲。
禁魔石的质感倒像极了上次轮回里地牢的寒冰,不过这脖子上的麻绳倒是挺新鲜。
绞刑吗?
那这次应该能轻松点儿了~
正琢磨着,隔壁木桩传来嘶哑的呻吟,
“大人饶命!我只是用草药治好了瘟疫……”
懂了,这次是医疗事故罪。
镜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原主的记忆开始在她脑海中翻涌。
——她是雾山镇的白女巫,她的魔法能让枯萎的金盏花瞬间绽放生机。
瘟疫蔓延时,她在教堂里支起药锅,用带魔力的甘菊茶救活濒死孩童,用曼陀罗魔粉缓解老人的剧痛。
直到王宫药剂师踹开教堂大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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