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笔直。
“剑,宁折勿弯!”
这是镜流在千年修行中淬炼出的道心铁律。
无论是独闯步离人巢穴,还是面对堕入魔阴身的挚友挥剑,她始终保持着自己心中信念。
“剑修之道,修的是向死而生的孤勇!”
此刻,仙力翻涌如沸鼎,识海剧痛似刀绞,可她却咬破舌尖,以腥甜的血味唤醒清明,调动最后一丝剑意凝聚于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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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粉身碎骨,至少要在最后一刻,向祂挥出这一剑!”
然而,当她拼尽全力想要抬头直面那道威压时,却发现连脖颈都难以挪动分毫。
二者生命本质的鸿沟,如同天地相隔。
“还是……不行吗……?”
她的呢喃被无形力量碾碎,消散在虚空之中。
就在意识即将被彻底碾碎的刹那,那道冰冷视线却突兀地转向星宝。
虚空之中,某种超越理解的情绪悄然蔓延,竟是带了几分惊愕与困惑。
「我家的色孽怎么当了和尚?」
短暂的僵持后,那道视线似是经过了某种跨越时空的沉思,终于缓缓收回。
随着威压的消退,镜流瘫倒在地,浑身湿透,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吓死我了!”星宝踉跄着扶住瘫软的镜流,“多亏深渊意志还不算糊涂,认出了我的气息!”
“要是祂没反应过来,我就只能显出本体自证身份。”
“到那时——”
“这车迟国基本就是第二个极乐天了……”
镜流扶着星宝的手臂勉强起身,喘息稍定后转头望去。
只见景元扶着椅子半跪在地,额间银发被冷汗浸湿,鎏金瞳孔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惊惶。
符玄瘫坐在地,平日里精巧的发饰散落一地,算筹撒了满手却连一根都握不住。
两人察觉到她的目光,不约而同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笑意。
镜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喉咙发紧,却只能哑着嗓子道,
“是我连累大家了。”
“明知深渊之事凶险,却贸然试探……”
景元抬手拭去额角冷汗,安慰道,
“人没事就好。”
“经此一事,我等对这般存在也算是多了些了解。”
他顿了顿,释然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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