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这声音耳熟,蔡云的身体就已经摇摇欲坠起来:“我妈,是我妈的声音!”
养母不是离开了么,为什么要在楼下哭闹。
罗燃的唇角抿的死紧,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显得越发尖锐,似乎很想给人一个白的进去红的出来:“那老妖婆想做什么。”
蔡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余光赖过来让她养老的事。
好在她的为难并没有持续太久,楼下便传来余光清晰的哭声:“我养了我女儿二十年,在她身上花了五千多万,现在我将所有财产都捐给国家,她和我女婿就将我当成废物丢出房子,连箱子都摔坏了,你们谁能帮我报个警啊...”
广场舞的扩音器果然好用,带上领舞的话筒,将声音调大,半个小区都能听到余光悲伤的哭声。
人们会慕强,也会同情弱者。
余光裸捐在他们眼里是妥妥的强者,被人遗弃又是绝对的弱者,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拿了钱不领情的白眼狼。
因此听到余光的哭诉后,不少人都义愤填膺的帮她拨打了报警电话。
能主动让人报警,肯定不是说谎。
不只是蔡云,就连罗燃的血压都听高了。
警察很快就敲了罗燃的门,将余光送回来。
毕竟也算是半个同事,当他们看到开门的是罗燃时,两边的表情都相当耐人寻味。
核实过情况后,为首的警员为难的看着罗燃,语气含蓄的说道:“你们不能将无处可去的老人赶出门,至少要给她准备一个安身的地方。”
若是没领证也就算了,偏偏已经有了婚姻关系,那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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