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后的创可贴,“不必了,我没事。”
屋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理智上,任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离开。情感上,他想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说出来。但事实上,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你如果想和我shang的话,最好等明天。我今天,状态不好。”姜一宁依旧闭着眼,没有看他。
“姜一宁,你非得这么和我说话吗?”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姜一宁的语气依旧平淡。
“我……”任弋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不得不承认,姜一宁身上有某种魔力,无论他多厌弃他、恨他,无论看过他多不堪的样子,可又总会不可救药地被他x1引。
姜一宁站起身,直直盯着任弋,“你昨天为什么来找我?”
“前天不来,大前天不来,为什么昨天来?”
即使姜一宁被警队开除,沦落至此,但他的审讯能力却是流淌在血ye里的。
姜一宁盯着他慌乱的眼睛看了一会,平静地说,“你发现了?”
随便一诈,他就自乱阵脚。姜一宁居然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觉得他还是那么可ai。
“你发现了我每十五天就要接一次s8的规律,距离上次我们shang,昨天正好十五天,所以你来验证一下,是吗?”
姜一宁的确很知道,怎么扎一个痴情处男的心。
姜一宁看着他绯红的脸,轻轻地x1了口气,说——
每十五天会发作一次,发作时,会非常想za,需要极其强烈的痛感才能缓解。病因尚不明确,可能与应激创伤有关。毕竟,经历了半年关押审查,有点心理y影也很正常。”
任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难以消化。
“所以你发现我x格变了,喜好变了,生活方式也变了。重逢后,我对你说了很多刻薄的话,因为我想轰你走。见到故人,我残存的自尊会被唤醒,让我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但我又回不去过去的自己。我不想活在自我厌弃中。所以——”
任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你不必被我的几句话打动。做了亏心事,总要受点报应。法律没判我刑,老天来判。”
任弋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姜一宁家里离开的。
因为里面铺满了姜一宁的耻辱。
他别无选择。
那是某大学组织的刑侦知识讲座,他跟着父亲,溜进去旁听。
他天生肩宽腰细,一身警服被他穿出了t台走秀的样子。
课后他被很多大学生围住,有男有nv,他们或腼腆或大胆地让他签名,想和他合影。
任弋的父亲站在后面,对他做了个“走”的手势。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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